,肉根贴在一起挤压磨转的感觉叫两人一面含糊呻吟,一面仍不舍分开,一下下厮磨轻吻。
正汗蒸耳熟、脉胀筋舒,忽地笃笃几声,随后近侍依山声音透门而来:「皇上,卯时将至。」
两人被这一打断,神智略清明了些,可此时那里停得下来。祥祀略微沉吟了下,忽地伸手握住两人性器。
柱头相贴,余庆猝不及防,身体弹动,前端小孔泌出了些许精水。祥祀眸光微沉,拇指指腹按住余庆前端缓缓磨转,激的余庆眼前一白,顿时只知扭转挺腰,嘶声求饶:「啊……啊啊、……祥……祀、唔……太──」
祥祀被他磨的血脉贲张,急喘了几声,终于放过余庆肉根,环着两人性器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搓弄起来。他俩真正算来这才是初次性灵相通,每一块肌肤相触在两人脑袋里都宛如一朵烟花轰然乍响,更何况这般直接刺激。只贴在一块磨蹭了数下,便如初尝性事滋味的毛头小子般双双浑身颤抖着出了精。溅了余庆胸腹和身旁白沫点点。
两人又搂了一会儿,祥祀缓过气来,拉着余庆翻身坐起,扫了周遭狼藉一眼。看那龙床上锦被皱在床角、床边衣物胡堆作一团、黄香木的椅子斜倚在离桌老远的窗边,处处皆道出一夜纠葛。
目光转了一圈,忽地瞥见周围青石地砖都星星点点的染着白沫。祥祀正满心餍足喜悦,脑子晕呼呼不着边际的乱想,抬头对余庆笑道:「这可幸亏上回西域进贡那张四合如意文丝毯还没来得及铺上。」
余庆应声回头,他方才目光还在满室巡梭,每见一处混乱便随之忆起当时种种心绪翻腾,应声回头时人还木木的发怔。
祥祀叫他阗暗眼神看得一愣,余庆此时才低头扫看了几眼。祥祀方才所言与他心境大异其趣,他此时又方经情事,脑袋还浑浑沌沌,半晌才反应过来。当下却是不知从何反应,只抬头呆懵的对上祥祀双眼。
两人对视半晌,同时低头去看溅上星点白沫的青石地砖,又抬头四目相对,忽地一并笑了起来。
初时不过牵唇微笑,到后来却是发出朗朗笑声,眉眼俱在笑声中飞扬起来。
两人笑了一阵,只笑的满心沉痾尽去,将一切陈旧破陋之物俱于狂风暴雨之后一扫而净,睁眼所见,俱是一派新新气象,山高天青。又靠在一起坐了会儿,才起身彼此收拾了一番。
祥祀唤人送来清水布巾,两人匆匆擦拭过,又有宫女送来天子朝服。
余庆本欲避开,祥祀止住他:「我不欲你见不得人一般躲躲藏藏,我近身之人皆是与我有渊源或欠我一命的聪敏机灵之人,不会多言,你别忧心。」
余庆难掩意外,宫女对他嘻嘻一笑,退了出去。
「看你神色,莫非原以为日后你我相会皆要如那话本里的偷情男女一般掩人耳目。」祥祀似是想象了下话里景象,一边着衣一面厌烦蹙眉,又道。「我给你备了衣物,那堆衣物便别穿了。」说罢不待余庆接话,扬声唤道:「依山,叫人取那只刻双龙戏珠的红木箱来。」
余庆闻言坐到床边去看祥祀着衣,祥祀宽肩窄腰,平时衣袍加身只显得身长神丰,退去衣物才显出肌肉分明,身躯凛凛。此时扬肩展胸,披衣理袖,肩背肌肉起伏,更是好看。加以晨光之中这人就在身边着衣,别有一番亲密滋味。余庆看得目酣神醉,心跳都快了几分。
祥祀看余庆眼角泛红,气息泛粗,更是刻意舒展臂膀腰身,慢条斯理理平中衣。待到系上衣带,忽地神色一变,宛如食肉猛兽般大步跨到余庆身前,低声笑道:「我往日颇为耻笑无力自制、荒淫不早朝的君王……」余话未尽,却是在喉头化做一阵低鸣。
余庆一动不动,亦不答话,只投去灼灼目光。他此时不敢去碰祥祀,只怕一触之下情难自制,却管不住一双眼睛宛若要将祥祀吞吃入腹般自上往下细细看去。
祥祀叫他看的血液尽沸,缓缓俯下身去……
笃笃──。
又是两声叩门声响,随后一阵挪移磨擦声响,隐隐还传来依山报更之声:「卯时已至。」
两人被这么一阻,又是气闷,又是庆幸,好歹寻回些神智,祥祀皱眉啧了声,最终仍是猛退两步,咬牙闭眼喘了几口粗气。也不去看余庆,只低头闷声扔下两字:「着衣。」抓了朝服转身往外寝走去。
余庆长出一口气,掐着大腿强自按耐片刻才随后跟上。祥祀已把箱中衣物取出摆了一桌。祥祀立在一边整理朝服,催促道:「穿上。」
桌边椅上又是中衣外袍,又是战甲肩饰,又是种种头顶脚踩腰挂的饰物,箱中还摆了把睚眦吞口银鞘长剑。余庆便是立国吉庆之日也不曾穿得如此繁复张扬,粗粗扫了一眼,摇头道:「这却……太过张扬扎眼了些。」
莫说是现在,便是平日都太显铺张,更别说他又是在外不遵谕令,又是私囚监官,又未报进宫。每一项单拎出来都足叫御史参他三大本,这身衣着只是平添争端。
祥祀扬眉哼了声,抄起中衣兜头朝余庆扔去:「只备了这身,你若不介意赤身luǒ_tǐ上朝去,我自也不在意。」
这分明是不讲道理,偌大皇宫又怎可能一件寻常武袍都拿不出来。余庆未曾见过他这般无赖模样,从头上抓下中衣,瞠目结舌的瞪着祥祀。
祥祀拿出对付顽固老臣的淡定模样,坦荡荡迎着他目光自顾梳冠整袍。
余庆不知见过祥祀在高高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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