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上过床,霍修照顾他的身子,恢复期怕他太劳累,最近实在欲求不满的厉害,洗澡的时候用手解决几次完全不是那种感觉,反而更加让他难耐。
同样是男人,贺凌凡岂有不知之理,每次刚提出就被霍修压下,其实做、爱除了插、入还有其他的方式,只是霍修不点头,他也从来不会强求。
一起沐浴的时候,霍修的下、身怒张着,丰富的泡沫也无法掩饰,贺凌凡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,说:“我来帮你。”
“不……”霍修拒绝的话还没说完,贺凌凡就握住它开始撸动,发出口的声音立刻变了音调。一旦开始就没法停下,霍修强忍着想要推到他恣意的想法,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,手也无措的在他身上揉捏。
平坦的胸膛,窄细的腰身,挺翘的后臀,霍修摸着就想一探幽谷,然而贺凌凡的腿却抽动了一下,他顺着摸过去,情、欲瞬间降低。
贺凌凡的一条腿跛了,虽然不是非常明显,但只要走得稍微快一点还是很清楚可以看到。他曾经也是个挺拔的男人,却因为他的无能而损害了他的身体。
霍修拥紧他,心里的酸楚无处诉说。
贺凌凡完全没有察觉霍修的心理变化,手里一刻也不松懈,将霍修送上巅峰,他才洗了洗手,倚在霍修胸前不动。
平息了片刻,霍修说:“我让人联系了德国的专家,他在治疗外伤方面很有权威,我把你的病症资料给他发过去,今天给了恢复,他有信心可以治好你的腿。这几天我就准备一下,安排几个人跟着,送你出去接受治疗。”
贺凌凡点点头,行动不便让他一度很沮丧,只是人的适应性总是很强大,也就慢慢习惯了。霍修给了他一线希望,他当然愿意配合争取。
而霍修也有他别的想法,现在正和李韶到了关键时刻,他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前功尽弃,霍昌盛很快就会知道他把贺凌凡带回来的消息,所以趁着这段安全空隙,把人送出去,到了霍昌盛鞭长莫及的地方,他就可以放心的和李韶执行“偷渡”计划。
这一次,志在必得!
联系好德国的专家,订了机票,后天把人送走,于是这两天霍修从公司回来得很早,一个疗程至少半个月,虽然他的康复状况良好,但也需要去一到两个月的时间。
为了不引起霍昌盛的注意,霍修只能尽量不去看望。不过好在等他们成功移民了,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。
“出去一定要好好治疗,专家说你一定能治好,只要你全力配合。”
“嗯。”这话霍修说了好多遍,不知道是在给自己还是给贺凌凡催眠,不过听在耳朵里,贺凌凡也都点点头。
“出去要想着我,经常给我打电话,我不能过去看你,你自己要保重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霍修叹息道:“唉,你总是这个让人不放心。”
贺凌凡满头黑线,说:“没事,你不是派了人一起去吗,我一定会好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霍修有些心神不宁,答应着,眉头却放不开。
手机忽然响起,霍修迅速拿到手,看了一眼才松了口气,他真的很怕在节骨眼上霍昌盛来阻拦。
“喂?”
李韶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沉重的语气:“威廉要来中国参加研讨会,为期一个月,所以……贺凌凡不用出境就可以接受治疗,如果去德国,反而有一个月的时间浪费了。”
霍修平静的呼吸着,半天没说话。
李韶问:“喂?修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决定?”
“他在哪开研讨会?”
“申城。”
“哦。”霍修应声,“只好拜托陆家然帮忙照顾一下。”
李韶扶额:“修,你前几天才把他相好打了一顿,现在又要求他帮忙,这个……陆家然风评一向是悭吝小气的德性……”
霍修沉吟半晌,就着手边的平板电脑搜索了一会,说:“给他点好处吧,西城的那块地皮,让给他好了。”
李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,叫道:“喂,那个标书我们做了一个多月,很完美的!”
“正因为这样,送过去给他才有诚意。”
李韶咬牙切齿:“敢情那不是你熬夜做的。”
“年底给你加百分之一的分红。”
“不是钱的问题!”
“哦,那不给了。”
李韶吐血道:“我真是……上辈子欠了你的!”
霍修自始至终很平静,放弃掉几亿的项目,只为了求一个贺凌凡的平安。他挂了电话,贺凌凡说:“你不用这样,李韶已经很辛苦了,有陈珂帮忙,陆家然就算因为你不想管我,也会卖陈珂面子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霍修安抚他:“我还是想把你全部都保护起来,不希望你再受任何伤害。”他凑过去吻贺凌凡的嘴角,舌尖探进去□他修补过的牙齿,那些伤痕,是他的逆鳞,只要稍稍的一碰及,就疼得他心肝肺都疼起来。
不用飞德国,也是好事,毕竟还是国内的环境熟悉些,霍修联系德国专家,请他把需要用到的工具列表,他愿意负责采购,如果用不习惯就都空运过来,一切费用他来承担。
德国方面准备妥当,贺凌凡也动身前往申城,两人在机场分开,霍修拥抱他,在他耳边说:“康复了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贺凌凡在他侧颊偷偷地亲了一下,然后跟着两位工作人员入安检。
霍修看着他渐去的背影,出声低喊:“凌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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