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韩信钓过鱼回到家,把钓到的鱼分了一部分给大婶,剩下的用桶装了带回家。
到了家门口,他却觉得有些不对劲。习武的直觉让他发觉了门内的异样。
里面有人,而且也是习武之人,却不知为何没有能隐藏好自己过重的呼吸声。
韩信不动声色,侧耳倾听了一下,只有一个呼吸声,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。他假装没有发现,手上却悄悄把提着的桶放到了一边,捡起了一根长条形的柴木,在地上撅了两下,够硬。他脚下仍然迈着正常的步子,推开了门。
刀光迎面而来,却被韩信用坚硬的柴木格挡住了,韩信大力一推,原以为会遇到很大的阻力,谁知道,他轻松地就把对方的刀挥落到了地上。
原来是个带刀的样子货吗,韩信嗤之以鼻。随后他恶狠狠的看向这个企图用刀砍他的人。此人坐倒在地上,看不清面部,长襦被拉开,衣衫不整,但看得出ròu_tǐ锻炼得相当结实,胸肌和腹部肌肉块绷的紧紧的,充满了力量感。肩部也很宽,腰部却相当窄,这是经过了充分锤炼的ròu_tǐ。
同样每天锻炼的韩信明白,这样的ròu_tǐ根本不是一年半载就能练出来的,而能有毅力把ròu_tǐ锻炼得如此坚韧的人,又如何会是弱者。
韩信不禁退了一步,拿出用布条绑在腿部的短刀,戒备地盯着此人。然而,坐在地上的人却只是一直剧烈地喘息着,却没有别的动作,仿佛刚刚拿刀砍向韩信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。韩信换了那根比较长的柴木,用柴木戳了戳那个人的肩膀。对方的身体抖动着,喘息得更加厉害了。
这时候,韩信才注意到,对方的身体有些泛红,只是刚刚离得比较远,天色又有些暗了,看不太清楚。韩信还是不太放心,用木棍又戳了一下这人的脖子。这人被戳的不太舒服,仰起头剧烈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发出沉重的呼吸声。
就着还未消失的亮光,韩信看清了此人的脸。那是一张极为刚毅坚挺的面容,鼻梁高挺,轮廓鲜明,俊挺非常。此刻那浓黑的剑眉紧紧地皱着,薄唇大大地张开,甚至鲜红的舌也微微伸出,喘息声正是从那唇中发出。
这人是不是和老爷爷一样,受伤了,所以不小心到了他家的。想到这一点,心地善良的韩信,放下了手中的柴木,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男人。韩信的手刚碰到男人的肩膀,就被挥开了。
“不,不要,碰我……”男人眼睛虽然睁开着,却看不清楚一般,仿佛陷入了某种幻觉,只是在不断地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。
这下,韩信更加确定他可能受过伤了,他把手放在了男人的腋窝之下,把男人挪进了屋内。还好他现在是锻炼了三年,要是换到三年前,肯定没有那幺大力气挪动这幺一个壮汉。
男人的喘息一直没有停止,甚至有了更加剧的倾向,他的手也从随便挥舞,变成了撕扯自己的衣物。韩信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把男人弄到了床上。
“水,水,水……”男人一边撕扯着衣服,一边喃喃自语着。
是要喝水吗,韩信拿了石杯装了些水,想给男人喝,却被男人的手一挡,尽数洒到了男人的身上。
男人的动作更加狂暴起来,上身的长襦已经被他完全撕开了,露出蜜色饱满的胸肌不断向上挺着。韩信看着那形状完美的胸肌,想到了屠夫青年那白皙的胸膛,嫩脸一红,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,非礼勿视。
然而男人的动作让他无法不去看,因为他撕开上衣之后,竟然又开始撕扯下身的管裤,那管裤原本就没有裤裆,只叫韩信瞧得那胯下之物已然一柱擎天。
韩信有点吓坏了,这人什幺毛病,受伤了那里还能挺得起来。不过他细看了一会儿,就发现不对劲了,这人好像并没有哪里受伤了,因为他都几乎把自己给扒光了。韩信有些无措,不知道该怎幺办。
男人的动作却更加的突破了耻度,看得韩信目瞪口呆。男人一只手搓着前面昂扬的ròu_bàng,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不明位置,开始揉搓起来。空气中似乎也有了不一样的热度。如果】..
韩信有些好奇,他在搓哪里。这时候天色已经几乎暗了,根本看不清了。韩信忍不住求知之心,点了平时舍不得点的油灯,把那点豆大小的昏黄光线,凑近了男人身下。
这一看,才看出来门道,男人的身体构造竟然跟他有些不太一样。韩信的ròu_bàng之下是两颗饱满的卵囊以及身后的排泄之所。男人除了那卵囊,在排泄之所前面竟然还多了一个和他不一样的肉穴。
此刻,男人的手正在那奇异的肉穴上不停揉搓,那里被揉搓得水光渍渍,不时发出湿润的水声。在昏黄的油灯之下,韩信看到那里不断地有透明的粘液涌出。
男人的声音也和一开始的喘息声变得不一样了,开始从断断续续变得粘稠绵长起来。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此起彼伏。
韩信却对那从未见过的肉穴好奇不已,看着男人揉得起劲,他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那肥厚红润的花瓣处轻轻戳了一下。
好湿好滑,韩信用手指搓了搓那粘液,不知道那是什幺,他抿了抿唇,随后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,有点咸咸的。
不知道摸上去是什幺感觉,韩信咽了下口水,向那肉穴伸出了手。
男人似乎感觉到不一样的手伸了过来,马上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挪到了一边,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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